封墨闻言一点也不意外的道:“帮我爸剪草坪了的,你狗鼻子啊,真灵。”
“剪草坪吗?”林衣看着封墨眼角轻挑。
点头,封墨非常的确定。
“那你干嘛这么严肃?”话锋一变林衣突然转话题道。
封墨反应也快:“因为你严肃,所以我也跟着严肃了。”
一丝破绽都没有。,很好。
林衣瞪了封墨几眼,想了想后突然伸手。
“干嘛?”封墨不解。
“给钱。”雇佣费。
“明天才是最后期限。”封墨黑线。
抬手,指着墙头的钟:“十二点过了。”半夜十二点过了,这就是明天了。
封墨瞬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嘴角在那里抽了半天,才从怀里抽出一支票本开始写支票,见过爱钱的,没见过这么爱钱的,见过工作守时的,没见过这么守时的,多保护他一会会死埃
一千万的支票到手,林衣刚才的疑惑和坏心情立刻烟消云散,非常干脆的起身朝封墨一挥手:“欢迎下次雇佣,念在熟人一场的份上,我会给你打九点九折。”说罢,利落之极的走人。
九点九折,这跟不打折有什么区别,封墨看着林衣的背影,无语望天。
窗外,凉风正好。
“喂喂,小衣收到钱了。”
“快,收拾欠条去要账……”
“小衣有钱了,快去要账碍…”
“有欠条的,结账了,小衣有钱了……”
夜色中,无数特色种类的声音此起彼伏,无一不洋溢着绝对的兴奋,轰轰烈烈浩浩荡荡的朝林衣家奔去。
有钱了,我们来了。
每次有钱就藏不住,债主第一时间冲上门来,不过林衣也习惯了,不过由于这一次是支票,晚上没地方去取,因此林衣那小小的房子里,墙头也挂的债主,天花板上也挂的债主,客厅厨房卧室就算是厕所都挤满了特殊种类,热闹的堪比五一小长假的旅游区,那叫一个拥挤不堪,有的甚至是重叠着堆在一起,简直惨不忍睹。
夜,真是诡异的可爱。
三天,如此的热闹持续了三天,然后……
“我靠,你个死林衣你到底欠了多少钱,一千万啊,还了你欠的钱居然就剩下这五百万,有没有搞错。”小屋里,小松看着手头剩下的钱,几乎怒发冲冠。
林衣往沙发边坐了点,抬头看了眼怒发冲冠的小松,绕了绕头发:“我也不知道。”
她要用特殊它们的时候都是白条一张,找妖就好,真没注意欠条的频繁度问题。
在说了:“你不是也还了四百九十万欠款。”
她欠是因为用特殊群体的时候多,小松为什么欠了那么多埃
小松听到林衣的话,小腿朝着桌面就是一踩,怒指着林衣道:“你吃饭不要钱啊?你吃肉不要钱啊?你生活必须用品不要钱啊?你居然还敢问我,我杀你个XX-OO。”
他们家吃的用的可都是妖精们提供的特色品种,那都是外面高价都买不到的,像那千年松子一斤都要多少钱,像那五色无花果一斤又是多少钱,这些都是要花钱的。
当然,它绝对不会说这些东西都它吃了,林衣连看都没看见。
反正养管家是必须的,必须的。
面对小松的绝对凶恶,林衣举双手投降。
还以为这次能够多休,息几天,现在看来又要开始出门找工作了,真是的,怎么这么能花钱啊,她还原本计划的这一千万至少可以用十年了,结果,现在还剩下十万块。
钱啊,这玩意怎么这么不经用埃
“叮铃。”门铃突然响了。
“小松开门。”到她家的一般都不走门,这会是谁?难道是收水电气的?
骂骂咧咧的小松怒火熊熊的冲过去开门,现在它心情不好,要是外面是收钱的,它先吓死他在说。
“敲敲敲,敲什么敲,又是那个讨债鬼?”啪的一下拉开门,小松满脸不高兴的喝道。
文质彬彬,一身儒雅。
弱不禁风,书生样貌。
靠,封墨。
还是拉着一个行李箱,怎么看怎么像投奔他们的封墨……
“你来干什么?”小松顿时大叫,叉腰指着封墨就恶狠狠的道:“出去,谁准你进来的。”
伸手,封墨啪的把一张纸贴上小松的额头。
小松大怒,一把抓下来一看,顿时双眼放光,猛的跳起来叫道:“两百万支票……”
“对。”封墨优雅的微笑,然后看着看见他进门一脸怪异的林衣,笑眯眯的道:“我没地方住了,这算三个月房钱。”
“嗷嗷嗷……”小松听言猛的又是一声大叫,然后突然朝着它的房间就冲了进去。
瞬间,真正的瞬间。
身穿一身燕尾服,爪子上戴着洁白的手套,头上戴着优雅的绅士帽的小松出现在了封墨的面前。
优雅而迷人的小松总管朝着目瞪口呆的封墨,非常甜美的笑道:“欢迎,欢迎,你能住这里是我们的荣幸,一定包你满意。”边说边抢过封墨的行李箱朝着里面就拉去。
那叫一个热情,那叫一个主动。
封墨看得是目瞪口呆。
一旁的林衣则是无语的伸手遮脸,她的管家太给她丢脸了,太丢脸了,矜持,矜持埃
小松兴冲冲的拉着行李箱进了屋内,丢下一呆一无言的封墨和林衣。
“呵呵。”回过神的封墨笑了,顺手关门后,双手插兜就朝林衣身边走去。
林衣抬眼看着自自然然好像进得是他自己家门的封墨,凝眉道:“为什么?”为什么跑到她家来?
封墨耸耸肩膀:“没地方住,没朋友,只有你可以收留我。”
“外面有的是宾馆。”林衣沉眼。
“不安全。”封墨回答的非常快。
“我这就安全?”林衣挑眉。
“小松管家说了,一定包我满意。”封墨优雅的笑了,抬出小松的名头。
林衣闻言嘴角抽了抽,这个爱钱的小松,真是让她拿人的手短,犀利的话都说不出来。
封墨看着林衣憋屈的脸,文质彬彬的脸上闪过一丝哀怨道:“你就忍心看我流落街头?在怎么说都是朋友一场,你忍心看朋友落难而不帮忙?在说我都付费用了。”
朋友?谁跟他是朋友,他们不过是雇佣十五天的关系,至于忍心不帮忙?去,她肯定忍心的,她的那些朋友一个个可都是从不吹亏的主,不过最后那话才是重点,付费用了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