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泽深吓了一跳,心说哪有一言不合就扒人裤子的鬼!
可他无法动弹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阴影握住了两腿间那一团。
“嗯……”粱泽深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惊恐不安地说,“你你你,你干什么?1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那声音含住他的耳朵,冰凉的舌尖在他发烧的耳垂上轻舔。
粱泽深的呼吸在无法抵抗的快感中变得乱七八糟。
湍急的热意疾速下涌,汇集到闸口汹涌地喧嚣着。
“碍…啊1粱泽深额头死死抵着墙,直到体内刺入一股凉意,才清醒了些许。
修长的手指肆无忌惮侵入他的身体,翻搅骚扰着温暖逼仄的巢穴。
怪异的感觉令粱泽深夹紧身体拼命推拒:“把手……拿出去,别碰我1
“这可是你要求的,等下可别喊疼。”
那声音舔过他的耳朵,将手指用令人羞耻的缓慢速度抽出去。
粱泽深刚松了口气,下一秒就被猝不及防的剧痛贯穿。
他猛地睁大眼睛,破碎的声音堵在喉咙里,一个音节也发不出。
他好像被一个巨大的异物撕开,狠狠钉在了墙上。
粗暴的入侵,强悍的律动,犹如怪物一般在他体内肆虐。
一只手按住他的头,手指揪着他的头发。
他奄奄一息地承受着超过身体极限的暴虐。
好疼……
粱泽深在屈辱中勉强保持清醒,挣扎着摸向口袋里的驱鬼符。
他爆发出一股力量,拼命扭身扬起符纸,不料竟被人就着这个姿势将他完全翻过身来。
“啊1绞痛袭遍全身,粱泽深差点把符纸捏碎。
暗影将他的双手按在头顶,下面根深蒂固地将他顶在墙上,不屑地说:“又是什么害人的玩意儿?”
粱泽深咬牙切齿地说:“驱赶你……这种恶鬼1
“我是恶鬼?”暗影讽刺地说,“就算我是恶鬼,那也是你害的。”
他的面容如同浮出水面般,自阴影中升起。
灯光映亮了他的脸,粱泽深瞪圆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这鬼出乎意料的,长了副让人心旌荡漾的动人面孔。
朦胧光晕犹如刷在他高挺鼻梁和迷人嘴唇上一层浅淡的釉,令他看起来冷淡禁欲,又格外诱人。
他那双桃花眼看上去眼角含笑,撩人心神。
不过仔细看其实目光森冷犀利,有着逼人的压迫感。
粱泽深不止一次见过这张惊艳的脸——在照片里,正是死去一年之久的牧家三少牧胜临。
他失神地脱口而出叫道:“老婆?1
“你叫我什么?”牧胜临眯起眼睛,语气不善。
粱泽深又重复了一遍:“老婆……啊1
痛处遭到猛烈一捣,提醒他自己才是下面那个。
牧胜临捏住青年的脸颊,笑容阴恻恻的:“别再让我听到你这么叫我1
粱泽深一阵委屈,他明明就是……啊不对,自己怎么好像被老婆强X了……
这真是始料未及。
“你刚才说……”粱泽深忍着身后的裂痛道,“什么我害了你?”
“还挺会装傻。”牧胜临眼中充满戾气,将青年双腿拉开,喷张的异物再度强硬贯穿流血的躯体。
粱泽深绷紧的身体克制不住地颤抖,喉咙里发出呜咽声。
这是家暴吧?!
牧胜临逼近青年惨白的脸,一字一句说:
“你在得知我要退婚的消息之后,用了不知什么恶毒的手段害死我。
然后把我禁锢在你身边,变成了这样的鬼。
现在还敢在我面前装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