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的人?余长安立即在脑海中搜索一遍记忆,确实没有发现什么端倪,这才又疑惑发问:“为了什么来?”
“为你涉嫌杀人。”卿莫离回。
此话一出余长安当即掀被子下床,鞋也不穿就赤脚来了桌边:“我何时杀人了?”
卿莫离瞥了一眼她的脚,吹了吹杯中茶水,又抿了一口这才放下,转而拉过她坐在自己腿上温柔回应:“我知道。”
简单肯定的回答永远有力。
“可是……他们不知道。”余长安有些担心,卿莫离却握住她的手宽慰道:“有我。”
闻言余长安心中又是一阵暖流涌上。
敲门声突然响起,卿莫离道了句:“进。”
门被推开,是车公公和捧着华服首饰的山药。
余长安看到山药有些惊讶:“山药什么时候来的?我昨天没有看见你。”
山药还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看见余长安与卿莫离如此亲密当下红了脸,被余长安问起半天才反应过来,支支吾吾回:“昨儿我们一道来的,只是王妃您和王爷如胶似漆……我就被吩咐打点其他事情了。”
一听这话余长安才反应过来,正要从卿莫离怀里出来却发现被他抱的很紧,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门口二人,才见车公公满脸笑意,顿时害了羞。
“帮夫人拿鞋来,给她备水梳洗。”卿莫离笑吟吟看着余长安对山药说道。
山药听后立即进门,按照卿莫离的吩咐给余长安穿好鞋子,余长安这才得以下得了地。
看着二人去了一边梳洗,车公公将门关上,却也只站在门口不再往前一步,他道:“王爷,相府外头现在闹得厉害,余相暂时没有任何举动,我们接下来如何打算?”
卿莫离眸光轻闪,问题犀利:“谁带的头将矛头指向夫人的?”
“目前不知,只知道外头有个女人哭天喊地,说死的人里有她丈夫。”
“可有查清身份?”余长安换好衣服从屏风后出来,将脸擦干坐在镜前问。
车公公连忙回应:“三名死者均为轿夫。”
不等车公公再说什么余长安便接话又问:“七里铺王家村人?”
话一出口其余三人都看了过来,尤其卿莫离表情耐人寻味。
余长安皱了皱眉,思虑片刻才道:“那都是抬我婚轿的人。”
“那为何少了一个?”山药不经思索就问,显然抢了卿莫离的话。
看样子自己认识王大虎的事情非说不可了。
又是一阵思虑,余长安组织好语言才放心说着:“出嫁当日有人收买他们意欲对我不轨,失败后又有人夜里借王爷的名头给我送了毒粥,只不过被我识破了。”
“所以幕后指使者想杀人灭口,结果跑了一个?”山药激动道。
余长安点点头,车公公思索后看向卿莫离:“既然如此,只要找到那个人就能证明王妃清白,我现在就托人去寻。”
“不必了。”卿莫离突然开口,如此一句话将车公公和山药听的云里雾里,余长安心里明白的很。
“找得到那个人的话就不会直接栽赃嫁祸了。”余长安解释道,说完她将手中捏起一支流苏发簪,心中暗想着她早就给王大虎改头换面,能找到他就有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