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长乐宫内苏妖娆的大放劂词也早就传遍了各个宫中,一时间整个宫人的人都知道皇后娘娘和新进宫的锦贵嫔的关系是多么的恶劣,都等着看两好姐妹斗的戏码呢!
两姐妹斗,才是最好看的戏码。
亲人的互相残忍,才是这世上最美的残忍。
而拜见完太后回来的苏锦瑟听到这里,脸色霎时阴沉,狠狠的瞪着长乐宫的方向,恨不得撕碎了那宫中的女人。想到她所说的最后一句话,实在是忍受不了这羞辱,大手狠狠的一挥,一些瓷器花瓶和案几上的茶壶水杯皆摔倒到了地方,摔个粉碎。
她不是气皇上今天不来锦瑟宫,她是气她那好姐姐居然说把皇上的宠幸当礼物一样送给自己,该死的,她苏锦瑟岂是接受别人施舍之人?
可她那好姐姐偏偏施舍的是皇上的宠幸,推不得,骂不得,更还得欢天喜地的感谢着她好姐姐的好意,想到这里,她就更恨。
清秋见摔在地上的东西,脸色一怔,小姐的性子还是如此的沉不住气,她忙招来宫婢,冷静的吩咐道:“把这地上打扫干净,再换一套全新的来。”
“是,奴婢遵命。”
清秋想了想,又道:“今日宫中所发生的事不准备任何人向外透露,不然的话我非撕乱了你们的嘴巴不可。”那些宫婢忙点点头,惶恐不案做着自己的事。
见打扫干净后,清秋又把身边的宫婢都叫她们退下了,而后自己上前,轻声的说道:“娘娘,小不忍则乱大谋,娘娘此时要做的,就是忍。”
“可那贱人,居然敢当着整个后宫的面来羞辱我,而我骂不得,推不得,还不得,还需必感激涕零,我怎么能忍下这口气?”
“忍不下也要忍,况且今日之事以有些古怪,以奴婢对大小姐的了解,她不是如此莽撞之人,这样的话,她不会说出口的。”
苏锦瑟听罢,渐渐冷静下来,也对,她那好姐姐可不是这样的白痴,整天一副超然脱俗的模样,指望她做出失礼的事,可是做梦。
而今天,她在长乐宫明张大胆的大放劂词,在后宫与自己的亲妹妹挑衅,应该不可能,就算摔坏了脑子,也不至于摔得这么蠢吧!
“依你看如何?”
“可能是有心人士的挑衅,就是想让娘娘听了,今天晚上好在皇上面前失礼,现在天色已经渐渐有些晚了,娘娘现在最好稳定住心神,不管怎么样,皇上那边是传来话了,今晚是娘娘侍寝,娘娘现在要准备好最佳的状态准备侍寝才是。”
苏锦瑟听罢,此时已经没有那么多的怒气了,她点点头,叫宫婢准备热水和香花,她好沐浴,只是长乐宫哪位,无论如何,与她是脱不了干系的,她也不会放过她的,从苏府到现在,她们会一直斗下去的。
不过有慈宁宫的太后的支持,她就更有把握赢了。
她想到太后说的话,眉头不自觉得一皱,逍遥王,真得要放弃他吗?
想到这里,她狠狠的抓住了衣衫,不,她不会放弃的,纵使是太后叫她放弃,她也不会放弃的,那是自己第一个动心的男人,她绝对不会放弃的。
她可以与全世界的人斗,只为了得到他,她怎么会轻易的放弃?
而苏妖娆,你这个贱人,你可以与我争全世界,我都无所谓,可以和你公平的争,但是你争到了兰奕城,我就绝对不会同意,绝对不会。
既然你已经得到了他的心,那么,我就毁了你。
身上的恨意,不溢而出,她不懂,为什么全世界的男人,都会在见了苏妖娆之后,都爱上了她,她不比她差。
她的容颜也是艳冠群芳,她也是苏家的小姐,可为什么,她总是输她一步?
她不懂,为什么?
不过,现在她的机会来了,她进宫来了,她是皇上的女人了,而且苏妖娆那贱人,她却失忆了。
只是这处子之身给了皇上,她还真不甘心,可她却不得不给。
因为皇上,才是她的天,她的地,有了他的宠爱,她才可以得到她想要的一切,想到这里,她有些凄凉的笑了笑。
那笑容竟然有些苍凉。
扭过头看了一下,宫婢已经准备好了这一切,两个豆蔻年华的宫婢侍候在她左右,她扭过头看着两个清秀的宫婢,脸色有了几分不耐烦,她身边不需要长得太漂亮的宫婢,而后便叫清秋换了两个人侍候她沐浴。
待褪下一身华丽的衣衫,她一身胴体,无一丝丝遮蔽之物,完美的身躯,玲珑剔透,凸凹有致的身材,闪发着迷人的光芒。
而她身后的宫婢早已经见惯后宫妃嫔的身材,哪一个不是完美至极,所以一直恭敬的侍候着。
苏锦瑟坐在木桶之中,那木桶足够容纳几个人,而此时,只为她一个人准备,水上面漂着五颜六色的花瓣,飘香满屋。
她轻闭上双眸,摆摆手让身后的宫婢先退到一边去了,又在自己身上散了一些熏香,她娘说,这熏香男人闻了,会情欲高涨,就是见了丑八怪,也会扑上前去,而她的处子之身,她爹为了将来能用上场,一直让她保留着。
虽然闺房之事她早已经精通,也心痒得不行了,可爹爹的话,却不得不听,让她爹知道了她不是处子之身了,她肯定死的更惨,所以纵身有那么多男人爱慕着自己,可对苏家没用,她就一样得一直忍着。
今天,这可恶的处子之身终于可以送出去了,送出去后,以后想怎么样,就随她自己了,想到这里,她淫荡的笑了笑,不能怪她,要怪只能怪她娘教会了她这些。
而她接下来得好好想想,接下来要如何对付这后宫的女人,从小她娘就教会她如何争,如何在一堆女人中脱疑而出,她也学得七八成,只是有那个贱人苏妖娆在,她就永远争不过她,该死的。
想到这里,她狠狠的抓着水面的上的花瓣,用力的拽着,花汁因为力道之大,也溢出了许多,她却丝毫没有查觉。
她和她的游戏和争斗,才刚刚开始,接下来,才是真正的较量。
明天,她要去好好的见见她那亲爱的姐姐,她且看看失忆后的她,还能不能做到那么的超凡脱俗,清丽出尘?
兰奕修一到了锦瑟宫,见宫婢准备通报,他大手一挥,不许通报,他倒想看看,他的锦贵嫔是在干嘛?
苏家两位在京城出了名的小姐,一个清丽脱俗,一个艳丽无比,只可惜那个清丽脱俗的人,现在是真正的俗了起来。
想到这里,他唇角扬起一丝丝笑容,而后又摇摇头,怎么又想起那个小懒猫了,现在主要的是这个锦贵嫔。
听说京城只没有一个男人能逃脱了她的美貌,而她,也乐意见到那些男人做她的裙下臣子,想到这里,他嫌恶的看了一眼,却不得不得迈进步子进了暖阁,见两个宫婢在门口侍候着,他示意她们不需要通报,而小声的问道:“锦贵嫔呢?”
“回皇上的话,在里面淋浴。”,
“朕知道了,你们先退下吧!”
那两个宫婢行了一个礼便退了,而他看着帘子里面再用水往自己身上撩着的苏锦瑟,忽得竟然口舌干躁,不自觉的竟然吞了吞口水。
该死的,他竟然会对她产生情欲?
而那木桶里的女人似乎查觉到什么,唇角扬起一丝丝妖艳的笑意,身子坐上了几分,那高耸的浑圆露出一半,而那诱人的红粒,却依旧在水中,若隐若现。
双手不但的做着撩人的姿势,仿佛不知道外面站着的有人,进不进的抬高玉腿,往腿上轻轻的抚摸。
兰奕修看到这里,霎时只觉得小腹一阵阵热流直窜,情欲高涨,该死的,这女人本来就是送给自己的,何需顾忌那么多?
随后他大手一挥那珠帘,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双眸充满着火焰带着浓厚的情欲死死的盯着木桶里的女人。
而苏锦瑟听到这里,惊呼了起来,抬眸盈盈如秋水,惊恐的道:“是谁?”抬眸见那锦黄色的衣衫和俊朗温雅的容颜,一头乌黑如墨的发丝用一根锦黄色的丝带绑了起来,又看着他腰间的玉佩,霎时明了。
她一急,刚想准备起身行礼,一阵冰凉入体,这才忽得想起没穿衣服,刚露出来的酥胸又没入水中,急得不知所措,低头焦急的说道:“臣妾该死,皇上大驾未曾远迎,还在淋浴,请皇上责罚。”
兰奕修闻见这花香,情欲越涨越高,哪还管得了这么大,大手一伸,把苏锦瑟木桶里抱了起来,哈哈大笑起来,“好一副美人出浴图,甚得朕欢心。”
大手狠狠的在她的的酥胸上揉搓着,而她青丝湿滴滴的贴在身上,再加上那赤裸的身躯浑和上水珠,别提多诱惑人了。
她抬眸轻轻一行礼,温柔如水的说道:“臣妾参见皇上,皇上金安。”
兰奕修大手拦腰抱起她,将她的身躯往前紧紧一提,直贴向他男性的向征,那早已经高涨的地方紧紧的贴着她。
她脸上一轻娇羞,心底止不住的颤抖,早就听说情欲之事是如何的美好,现在刚刚一触碰那挺起之特,便软锦锦的了,实在是太美好了。
兰奕修附在她耳边说道:“好好侍候好朕就好了。”言罢,拦腰抱起她直丢在床上,而后他整个人贴了上来,苏锦瑟附在他的耳边温柔的说道:“臣妾遵旨。”
而手那柔若无骨的纤手悄然的滑进兰奕修的衣衫,撩摸着他的胸口,一边帮他脱着衣衫,兰奕修见状,邪恶一笑,低头吻住了她的酥胸,一只手揉搓着她另外一个酥胸,另外一只手也不闲着顺着她的小腹,直逼的她的神秘地带。
大手毫不留情的找到入口,一根手指伸了进去,不管情欲再怎么高涨,总要搞清楚眼前这个放荡不堪的贱人是不是处子之身。
手指一步步向前,苏锦瑟有些难受的起来,可依旧装着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她知道破处的时候很疼,所以她得忍着。
手也不闲下来,脱着身上男子的衣衫,兰奕修的手指一点点向前,忽得手指在往前时遇见一点阻碍之地。
他这才松开了手指,原来还是个处子之身,还好这个女人知道轻重,这就好办了,不至于会那么恶心身下的女人。
只是就那么一触碰,那神秘地带已经湿润了起来,果真够淫荡的,只是他的手指还不曾离开,在那神秘地带,
苏锦瑟情不自禁地浑身战栗着呻吟一声,呃,身子也如同蛇一样在床上扭动着,嘴里止不住的呻吟着,也时不时的抬高身子,触碰着身上那阳刚之体,而那勃起之物,她时不时的触碰着。
兰奕修身上的衣衫也被身上的女人如数褪下,那早已经勃起之物直直的的昂立着,苏锦瑟一见,脸色霎时红了起来,这倒是真得没有见过那物。
他情欲被爆的高涨,又见身下的女子不停的扭动着身子,又时不时的抬头身体,嘴里的呻吟声不断。
他吼叫了一声,毫无怜惜的直接进入了苏锦瑟青涩的身子,疼痛让苏锦瑟止不住的想要挣扎起来,却刺激了兰奕修更大的情欲,让他更深入,更加快速度的一次次的猛烈的进入,一次次的进入了她身体内最深处。
发泄着他的情欲,丝毫不曾照顾身上的女人,还是一个青涩的处子之身。
身上的疼痛仿佛似乎要被撕裂了一般,苏锦瑟却依旧是娇笑着,女人的第一次,都是很痛的,她只能这样的欺骗着自己。渐渐的,身上的疼痛被身体上的快感渐渐的取代,她这才慢慢放松自己的身体迎合着身上男人的猛烈的撞击,纤细的玉腿高抬,方便他更猛烈的进入。
而她口中,呻吟声不断。
一时间,整个锦瑟宫,情欲铺洒着整个屋子,暧昧的气息到处流转着。
或许是那熏香的缘故,兰奕修竟然要了苏锦瑟数次,直到她晕倒了过去,他这才放过她,而后冷冽了看了她一眼,叫来老宫女除掉她体内的精液,这个女人,不配怀上他的孩子,仅能当发泄用而已。
而晕过去的苏锦瑟亦有感觉有人在做什么,她也知道皇上的意思,知道是在做什么,只是她阻止不了,索性直接睡了过去。
兰奕修站了起来,叫来宫婢给他清理着身上的污损,而后看都不看一眼,穿上衣衫便离开了锦瑟宫。
此时已经是三更天了,夜色正浓。